幾個黑衣人其實都是跟隨司徒軒多年的貼身保鏢了,他們一聽到男人這樣說,自然是滿頭問號的。
可是,既然老大下了這樣的命令,他們也不敢不執行。
於是乎,都只能壓制著自己的實力,陪著白景悅演盡興。
“啊,我輸了,女俠饒命!”
“啊,我不行了,好像胳膊斷了,我認輸,柔認輸!”
幾個黑衣人很‘自然’的全部被白景悅打趴在地。
白景悅卻還是覺得不暢快,指著幾個男人道:“你們快起來,別裝了,我不需要你們讓我!”
“沒有讓啊,我們是真的打不過你!”
為首的黑衣人一臉真誠的說道。
“放屁,你們這是在嘲笑我!”
白景悅又不傻,她自己什麼實力她很清楚,她雖然覺得自己是能夠打敗這群人,但這群人的實力也不會這麼弱,分明就是聽了司徒軒的話,故意配合她裝弱而已。
這對她而言,就是侮辱,赤果果的侮辱,所以她一點兒也不甘心,非要拉著他們繼續。
“老大,救命啊,我們真沒招兒了!”
幾個人可憐巴巴的看著司徒軒,不知道是動手,還是不動手。
“行了,你們下去吧。”
司徒軒也覺得這樣的陪玩太為難他的這群保鏢,並且相當之幼稚,便放言讓他們離開了。
幾個保鏢一聽,就跟刑滿釋放一樣,飛快的就跑開了。
“誒,誰讓你們走的,回來......”
白景悅不依,眼看就要去追,司徒軒長臂攔住她的腰,頗有些霸道的將她攬進懷裡。
“好了,你為難我就行了,何必為難我的那群手下。”
“放開!”
白景悅氣呼呼的打掉司徒軒的手,臉上沒個好氣,“我為難你做什麼,我今天來,只是想給那些為虎作倀的壞蛋,一點教訓而已。”
司徒軒看著白景悅一本正經,大義凜然的模樣,忍不住笑了,“怎麼就為虎作倀了?”
“那個娘娘腔,公然調戲我和心心,還放言他背後有人,這麼囂張,就跟惡霸一樣,結果他背後的人,就是你司徒軒,你還不夠為虎作倀?”
“你說趙三?”
司徒軒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,“他就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弟,打著我的名號再亂搞事情,我已經教訓過他很多次了。”
“呵呵,你拉倒吧,你就是他的保護傘,不然怎麼我們前腳剛教訓完他,你後腳就派人來攔截我們,伺機報復?”
白景悅越說越氣不打一處來,“要不是有你罩著,那娘娘腔敢那麼囂張嗎,所以罪魁禍首根本不是娘娘腔,而是你......真好笑,我千挑萬選,選了個欺凌弱小的惡勢力!”
“我攔截你們,是怕趙三做事太過分,想給你們道歉,並且......確實對能把趙三打得哇哇大哭,打電話找我求救的人,很感興趣。”
司徒軒雙手插兜,如實說道。
“這下終於暴露了......”
白景悅偏著頭,像審犯人一樣,審視著司徒軒,“你一個非單身男人,怎麼就對兩個單身女人感興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