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次郎,你給我跪下!”
忽然,宮崎明德怒喝一聲。
宮崎孝次郎嚇得一個激靈,趕緊跪下。
“去華夏前,我怎麼交代你的?”宮崎明德狠狠盯著他,怒聲問道。
宮崎孝次郎低著頭,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我也沒做什麼啊。我去華夏就是去玩的,總不能一直待在酒店吧?”
“砰!”
宮崎明德一巴掌拍在石桌上,怒喝道:“你還嘴硬?要不是你擅自離開酒店,又怎麼會暴露身份,引起那些華夏人的注意?”
宮崎孝次郎顯然不服氣,猛然抬頭說道:“祖父,你不能把優子的失敗,歸咎於我身上吧?我又沒有參與任務......”
看到他那張纏滿紗布的臉,宮崎明德感覺到頭暈,趕緊說道:“你把頭低下去!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,給我宮崎家丟人!”
宮崎孝次郎趕緊低頭,恨恨的說道:“祖父,那些華夏人真的可惡至極!您一定要給我們報仇!”
宮崎明德咬牙說道:“這還用你說?從現在開始,他們就是我宮崎家族的死敵!”
隨即,他看向一直一言不發的宮崎優子,問道:“優子,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?”
宮崎優子神情黯然,語氣低沉的說道:“祖父,這次任務失敗,我負全責。優子願意接受所有處罰!只希望祖父能厚葬我老師。”
說著,她趴下去磕了一個頭。
“你的老師也是皮陽陽殺的?”宮崎明德恨恨的問道。
宮崎優子搖頭,“不是,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,優子還不能確定他是誰。不過,與他同時出現的,還有一個武士,所以......”
“所以什麼?”宮崎明德追問道。
宮崎優子想了想,抬頭十分肯定的說道:“優子懷疑,他們是隼人君所派!”
“恆川隼人?”
宮崎明德明顯有些意外,蹙眉問道。
“對。”宮崎優子顯然對自己的想法十分確定。
宮崎明德沉聲問道:“你有什麼證據?”
“我沒證據,但最希望我死的,一定是他!”宮崎優子眼眸中閃過寒芒,“因為只有削弱了我宮崎家族的實力,他才有希望成為恆川家族的繼承人。”
宮崎明德沒有馬上說話,而是沉思片刻後說道:“此事沒有證據,不能作為定論。不過我一定會派人前去查清楚,如果真是恆川隼人所為,我一定會給你的老師討一個公道。”
“謝謝祖父!”
宮崎優子感激的說道。
就在此時,一個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,站在不遠處躬身彙報:“主人,有人送來禮物。”
“禮物?”宮崎明德蹙眉。
這個時候,他心情十分糟糕,對於什麼禮物根本沒有興趣。
“是的,是從華夏送來的。”
中年人是宮崎家的管家,叫橫濱大邑。
聽到是從華夏送來的,宮崎明德更是意外,沉聲說道:“呈上來。”
“嗨!”
橫濱大邑恭敬回答一聲,轉身去叫人把禮物送上來。
很快,兩個護衛抬著一只紅色木箱進來了。
木箱很大,足夠躺進去兩個人。
宮崎明德、宮崎優子和宮崎孝次郎都好奇的看著那只木箱,見上面還貼著封條,寫著“宮崎明德先生親啟”的字條。
宮崎明德走了過去,伸手就要撕開封條。
橫濱大邑趕緊喊道:“主人小心,您退開,讓在下來。”
宮崎明德想了想,還是後退了幾步。
他自問在華夏沒有什麼特別的朋友,誰會送他禮物?
橫濱大邑上前,有些緊張的將封條撕開,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,打開了木箱。
當他們看到木箱中擺放的東西時,全都驚呆了,現場的空氣都似乎瞬間凝固。
木箱中,整整齊齊擺放著七只黢黑的骨灰盒。
其中一只盒子上,擺著一封信。